没有接触过外界。
朱蕴和杜水苏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只不过朱蕴一心向善。
而杜水苏,就像阴沟里的老鼠,只想偷窃旁人的成果。
身为道士,束长安知晓,对某些人来说,死亡反倒是一种解脱。
今晚的京城,不仅有大理寺的守卫巡逻,武渊军也参与到了护卫皇城中。
熄灯以后,路上便见不到百姓。
百姓们耳边听着官兵披甲持锐行走的声音,心里多了几分安全感。
武渊军离不开顾九渊坐镇指挥。
束长安也没有回冷宫。
这种时候,她即便回去,也坐不住,睡不着。
雨声渐渐,火光大炽。
官兵走街串巷,不放过任何一处死角。
黑炁修成人形的弊端,就是它需要躲藏。
京城虽大,却无异类立锥之地。
更何况在这么多官兵的搜查之下。
奇怪的是。
官兵们搜了一夜,都没有搜到可疑之人。
束长安顾九渊和包邺一夜未眠。
听着耳边不断禀报的“无”。
心底逐渐开始烦躁。
那东西,究竟会藏在哪里?
“好在,今晚没有出人命。”包邺岁数大了,干熬一夜,眼袋都掉下来了。
束长安吐了口浊气,脚踝处又在疼。
她发现,最近的疼痛还在加剧。
一开始咬咬牙,还能忍受。
现在已经疼的她需要集中精力忍耐。
“累了?”顾九渊见束长安小脸惨白,隔着桌子,扯过她的手,握在掌心。
发现她的手微微发颤。
他面色一变:“怎么了?”
束长安扯扯嘴角,这个时候,不想给大家添乱:“没事,可能是熬了一夜,有些心慌。”
“你们先回吧。"包邺叹了口气,撑着腰站起来:“天亮了,想来那东西是不会出来了。”
顾九渊想想也是,问束长安:“回顾府?”
束长安摇摇头:“不了,我去二哥府上,便不去顾府打扰了。”
顾九渊心底对束言的不满,又增加了一层。
好端端的,有银子便有银子吧,买那么多宅子作甚?
正在伺候束律风吃早饭的束言打了个喷嚏。
总觉这喷嚏来的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