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李青州的玉佩更碍眼。
玉晚不见得对李青州有什么真心,但对她死去的亡夫,感情必定比后来者深厚。
光是想想,他浑身血液克制不住的滚烫,流淌着名为嫉妒的情绪。
可惜活人永远斗不过死人。
“不行。”玉晚难得反驳,护宝贝似的不肯取,“我取下它会噩梦连连,夜夜不得安睡。”
她不想再重复那些噩梦,好不容易才释怀,夜夜失眠长此以往她会疯。
“在本王这里,没有不行两个字。”尉迟砚不甚在意,反正他看不顺眼的东西都要统统消失,态度强硬逼迫,“不过是一串珠子,世上能安眠的东西又何止它一个。”
“本王日后都不想看见它,你不取本王不介意砍了你的手。”
他倒不在意玉晚是否真的失眠,单纯看不惯她手上的珠子,日日戴着,难免睹物思人,忘不掉死人。
他眼里容不得沙子,更别提曾真正与玉晚成过亲的人。
玉晚透过衣袖摸着冰凉珠串,忍下情绪,她和疯子计较什么,反正明日他就找不到她,她想戴什么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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