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遇见了洪水猛兽。
手感不对,不是玉晚!
“该死,谁让你们冒充王妃的?”
尉迟砚连人带被,毫不留情掀翻在地,月光映照下,出两个穿着肚兜的瑟缩女子滚落出来,眼里盛满浓浓怒气:“来人,将这两个贱婢拖下去,乱棍处死。”
不知死活的东西,也配出现在他眼前?
两个美人瑟瑟发抖:“摄政王饶命,奴婢不敢,咱们是贵妃娘娘赏给王妃的,是王妃娘娘安排咱们伺候您的。”
显然没想到尉迟砚会发如此大的火。
她们只是想借此爬上他的床,顺理成章得到应有的名分,摆脱终身为奴的贱籍。
尉迟砚眼里的怒火化为冰刺,阴鸷、沉冷,可怕得像要吃人,真是长本事了,给他安排女人侍寝,最终压抑着黑沉怒气。
“叫玉晚滚过来。”
玉晚睡得沉,冬香唤了两遍,她才磨磨蹭蹭起身穿衣。
想到去见尉迟砚,她不情不愿地取下玉珠,放回匣子里,打着哈欠去主卧。
大晚上回来,她体贴地安排了两个美人给他,难道他玩得尽兴,特意叫她去领赏?
屋内重新燃起烛火,她进门便瞧见跪在地上,身着肚兜哭哭啼啼的女人,顿感不妙。
她扶着门,抬眼对上那人阴沉的视线,一只脚踏进屋,另一只脚慢慢缩了回去。
尉迟砚坐在榻上,手边放着热茶,面目阴鸷,对玉晚命令:“过来。”
声音沉凉诡异,不辨喜怒。
玉晚犹豫着,拢了拢衣襟,还是踏过门槛朝他走去:“怎么了这是,两位妹妹没伺候好王爷?”
她小心翼翼,试探询问。
尉迟砚没有耐心,不等她走近,便抓过她的手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扣紧她的细腰:“将这两个意图爬床的贱婢,拖出去处死。”
语气冰冷,没有丝毫温度。
“摄政王饶命,奴婢知错,求王爷饶命。”
“求王妃娘娘救救奴婢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两位姑娘满脸慌乱,磕得头破血流,她们不想死啊。
玉晚霎时明白过来,她们没有如尉迟砚的意,眼皮子颤了颤,低声解释。
“我怕得罪贵妃会吃瓜落,便自作主张收了她们。而且,我以为你会喜欢,所以特意安排她们伺候你。”
腰间的手力道收紧。
玉晚不敢去看他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