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砚掐着她的腰,细细打量她的脸,神情难辨:“只是这样?”
她仅仅是怕贵妃,为他着想,所以才替他收人?
玉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识趣地用双手慢慢圈住他的脖子:“我现下是你的人,为你着想也是应该,谁知道你不喜欢。”
美色惑人,真假难辨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在乎本王,随便本王在哪儿过夜呢。”
尉迟砚阴冷渐渐退去,捏住她的下巴,威胁逼迫道:“玉晚,你必须在乎本王。”
玉晚眼眸微晃,遮住眼底情绪,轻轻应了一声。
她要想在京都好过,不能得罪他。而想从私宅顺利离开,必须让他卸下防备,目前也只有表面对他顺从。
“日后没本王的允许,不可往本王这里塞人。过几日我便请人教你规矩,在京都不可自称‘我’,知道吗。”
尉迟砚捞起她的腿弯,打横抱在怀里,侧目对人吩咐:“拖下去,处死。”
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,显然知道这是对她的警告,没有下一次。
许是终于没看见玉晚手上碍眼的白玉珠串,尉迟砚紧绷的阴冷逐渐消散,让人将床抬出去烧掉,将她抱去侧卧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