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晚也不过问,不用每日变着法地讨好他,乐得清闲。
她难得走出院门,想去府门转转,怎知便碰见了沈云兮。
“妹妹能出院子,可得感谢我一番,要不是我替王爷求情,兴许你现在还关在里面出不来呢。”
沈云兮带着婢女,早早在必经之路等候玉晚。
玉晚狐疑瞅她,明显不信。
“就知道你不会信,我以为妹妹好歹也是平妻,受尽王爷宠爱,没想到只是王爷圈养起来的一只暖床宠奴。”
沈云兮打听一番才知玉晚的处境,玉晚连踏出院门都不被允许。
尉迟砚将人保护得很好。
他日日戴着玉晚做的丑荷包,也不肯扣上她送给他的腰带,叫她好生嫉妒。
她见不到玉晚,没法耍手段,说什么也要把玉晚弄出秋棠院。
玉晚侧目剜她一眼:“你会替本宫求情?”
沈云兮和她势同水火,互相没弄死对方都是好的,不会如此好心。
“那日我旧疾发作,特意替妹妹求了恩典。王爷近日不在府中,他太担心我的身子,亲自替我寻药去了。”
沈云兮眉梢掩饰不住得意,将某些字句咬得极重。
话里话外无不彰显尉迟砚对她的重视。
玉晚无意与她争风吃醋,出门见到晦气的东西还不如回秋棠院,转身离开。
“妹妹别急着走啊,我给你带了个熟人,兴许你也想见见呢。”
沈云兮拦住她,偏头唤身侧之人:“奴玉还不出来,见见你王妃嫂嫂。”
玉晚眉头微蹙,瞥见婢女的身影,心下一沉。
“她走投无路,我正好缺婢女,便擅自做主收了她,取名奴玉。”沈云兮故意膈应玉晚,给祁萝衣取名‘奴’字。
祁萝衣身形瘦削,与在蜀都的风光截然不同。
她抬眼瞟向衣着光鲜的玉晚,暗暗咬紧了牙,唯唯诺诺道:“......嫂嫂。”
她明明写了求救信,玉晚却不派人救她。
只要她简单带个话,林家就不敢欺辱她。
可玉晚没有,只顾着自己的富贵日子。
“嫂嫂也是你叫的?”沈云兮佯装不悦,“这是摄政王妃,王爷收回来的妾,你如此没规矩,该掌。”
身旁的丫鬟站出来,对着祁萝衣狠狠扇了一巴掌。
她打的不是祁萝衣的脸,分明是玉晚的脸。
“这里没有嫂嫂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