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主仆,本宫已经与祁府没有干系。”玉晚态度冷漠,“你既自愿留在王府,最好恪守你的本分。”
她不插手祁萝衣的事,一方面确实不想管。
二是她若插手,尉迟砚必定会认为她放不下亡夫,一怒之下砍了祁府所有人脑袋。
一番话也算是敲打,祁萝衣的性子,难保不会惹祸,在偌大的摄政王府里,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。
“妹妹只有一炷香时间,莫要因为这等贱婢耽搁了,快些去府门吧,那里有人等你呢。”
沈云兮等玉晚走远,收回算计目光,叫人扶起祁萝衣。
“你瞧,她心肠冷硬,压根不愿救你。”
“她都不认你了,你又何必热脸去贴冷屁股。”
祁萝衣憋住泪水,眼里满是恨意。
......
尉迟砚回来后已过七日,他顺手取了治心疾的药,因二皇子在途中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,导致行程耽搁。
他掀开车帘,手里拿着路上买来的梅花糕,不悦蹙眉:“走这么慢,本王没有给你们饭吃?”
“主子,就快到了。”手下欲哭无泪,马儿都换了三匹,日夜兼程提前三日回府。
谁知道主子如此迫不及待。
到底是心急沈小姐的药,还是思念王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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