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哪儿来便回哪儿去,继续做你的林夫人,别在王妃跟前碍眼。”尉迟砚知道玉晚不待见她。
他也不想苍蝇惹玉晚厌烦。
祁萝衣嫁给林家并没有过上好日子,受尽虐待伤痕累累,她本就是从林公子手中逃出来,回去自然也不会有好下场。
“不......”
“求王爷饶命,奴婢不能回去。”
“林公子不是人,奴婢......会死的。”
祁萝衣吓得连忙磕头认错,‘林’字成了她做梦都忘不掉的阴影。
回到林家她必死无疑,林公子会打死她的,她真的不能回去。
尉迟砚沉戾无情:“你当初拿本王的令牌栽赃她,就没想过她得罪权贵也会死?”
祁萝衣愣住。
显然她记得,也知道那时害玉晚去死的心思。
难道他是在替玉晚出气?
“将她送回蜀都,让林公子好生招待。”尉迟砚抬抬手指。
侍卫堵住祁萝衣的嘴,将满眼恐惧的她拖走。
祁萝衣回林家没过一月,便传来死讯。
据说死状凄惨,整个人泡在墙角的馊水桶里,腐烂发臭。
尉迟砚命人摆上棋盘,等玉晚梳洗好出门,瞥见他挑眉示意:“和本王对弈一局。”
玉晚只好坐下,手执白棋看了眼棋局,是少见的生死棋,你死我活才能分出胜负。
她心不在焉陪他落子。
“晚晚如此敷衍,莫不是想那姓李的即刻问斩?”尉迟砚捏着黑棋,阴沉沉瞧着她。
话里话外透着威胁。
玉晚瞥了眼棋局,又瞥向他沉着的脸:“妾身......棋艺不佳,赢不了你。”
她的棋被他吃得死死的。
哪有生还的局面。
尉迟砚眉心略松,古怪勾起唇角:“无妨,你认真下,本王让让你。”
她一棋他一子,你追我赶。
他果然信守承诺,总是在她的白棋将死时,起死回生,给她留出一线生机。
院内梅香阵阵,茶香四溢,饿了就吃两块糕点,两人倒也出奇和谐。
“晚晚厉害,一下吃了本王这么多的子儿?”他眼梢微微一抬,似笑非笑瞅着她。
玉晚甚是无语,让得这么水,显得她是有多蠢。
等到陪他认真下了三局过后,尉迟砚才不紧不慢把棋子扔回盒里。
“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