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过来。”
玉晚不明所以,跟着放回棋子,气恼道:“你不是答应放了他吗?”
难道他又要反悔?
“是你替他求情,本王才放过他,叫他当面给晚晚道谢,有何不妥?”尉迟砚推开棋盒,慢慢站起身。
很快,李青州被押过来。
越过重重梅影,即将出现在二人眼前。
尉迟砚坐在棋盘上,遒劲左腿肆意支在石凳,苍劲右臂撑在身后,居高临下瞧着她,勾唇诡笑命令:“晚晚,过来吻我。”
再越过几棵梅树,李青州很快会出现在他们眼前。
玉晚希望自己耳聋,不用听他如此无礼的要求,捏紧裙摆:“王爷可否回屋去......”
她不想当着外人的面,任他肆无忌惮侮辱。
“你想本王当着你情人的面,将你就地正法,还是本王直接割下他脑袋?”尉迟砚见她推阻,阴鸷狠戾的眉眼闪过一丝讽刺。
她就这么不想让姓李的看到?
昨夜姓祁的已经让他晦气,现下没剩多少耐心。
玉晚揪紧衣袖,慢慢站起身,走到他跟前。
“再近点儿。”尉迟砚扯唇不动,目不转睛盯着她。
玉晚难掩不安,再往前一步,两手撑着他的腿,避开他的伤,小心翼翼踮起脚尖,去碰他的唇。
红梅散落,人影乍现。
李青州颓然狼狈地出现在秋棠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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