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容易胎象不稳,致使流产。”
他完全出于好心,要是玉夫人不小心伤到这两个位置,王爷还不得找他算账。
尉迟砚推门的手顿住,神情顿时沉下去,面色极其难看,声音冷戾如寒霜:“你说什么?”
医师战战兢兢复述一遍。
不敢去看摄政王突变的脸色。
难不成是玉夫人......
玉晚睡眠较浅,被手上发作的阵痛和耳边断断续续的啪啪声吵醒。
“雪枝?”
她脑子晕晕沉沉,屋里没人。
可耳边的啪啪声还在继续,像是在......打板子。
意识到什么,玉晚立即走出房门,果真看见雪枝趴在长凳上,嘴里堵着裹脚布,左右影卫的板子一下接一下重重落下。
“唔......”
“雪枝!”玉晚上前阻拦,身侧长臂猛然伸出,一下子勾住她的腰,把人扯回怀里。
她挣脱不开,只能仰头怒目道:“尉迟砚,你想干什么?你到底在发什么疯!快叫他们停下!”
雪枝小脸苍白,屁股上渗出血印。
“本王想干什么?问这话之前,本王倒想知道,夫人想做什么。”
尉迟砚手掌掐着她的腰,阴沉沉的面色胜过昏黑压抑的天,俯身在她耳边笑容古怪道:“夫人真是不乖,怎么能背着本王,玩儿针刺落胎的把戏呢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