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无法接受,哪怕最后只剩三月,他也不想让她独自承受。
玉晚吃了养参丸,精力有所恢复,整日闲不住:“我是大夫,能有什么事,今日我打算去药铺,换下垂柳和雪枝,他俩已经连续守了好几日。”
“我替你去。”李青州不肯。
玉晚摇头:“宅子还要修缮一番,此事需得你来办,花灯和红绸也要挂上。”
李青州拽住她的衣袖,模样分外可怜:“可我不放心......”
他怕她一个不慎再次晕倒。
“李公子,难道红绸要我来挂,你不怕我摔着了?”玉晚佯装生气。
李青州立即撒手,更加委屈,颇像蜀都她养的那条小狗:“晚晚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无奈叹气,只好答应,伸手抱了抱她,希望尽快忙完手里的活赶紧去找她。
玉晚一个人去往药铺。
“阿囡姐,你怎么不在家歇着。”阿宝在给病人扎针,余光一晃稍一分神,扎偏了两分,病人痛嘶一声。
“你会不会看病啊,我大老远从隔壁镇到你们村来,就是听说你们医术不错,针都扎不准还做什么大夫!”
旁边是病人的相公,一身腱子肉,平日里没少干屠夫的行当。
他心疼自家娘子,把阿宝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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