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却容色引人注目外,所用之物一切低调简单,不易让人察觉。
“这位兄台,敢问阿囡大夫人在何处?”冷羽看向铺子里瘫在座椅上的男人,眼皮子抽了抽。
屠夫被围殴了一顿,鼻青脸肿心情不妙,粗声粗气不耐烦道:“不知道......”
对方刀剑一晃,他吓得话音一转,瓮声瓮气道,“在里面给我家娘子治病呢。”
他打死不承认水花。
见他暴躁闹事,药铺赶来的打手狠狠揍了他一顿,这下不安分也得安分。
阿宝戴着面纱,端着点燃艾叶的香炉从里间出来。
“喏,戴面纱那个就是你们要找的人。”屠夫努了努下巴,先前只顾着辩解,脸盲没分清玉晚师徒,只记得戴了面纱。
尉迟砚视线阴寒扫去,对上陌生女子的眼,眉梢如染寒霜,一字一顿问:“你就是囡大夫?”
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想杀人。
一个眼神把阿宝吓得不轻,此人俊冶归俊冶,可气息实在恐怖,跟扒皮恶鬼似的。
她狐疑后退一步,因玉晚的名声,本地人会唤她一声‘小囡大夫’,没承认也没否认:“你们有病吗?”
冷羽闻言瞬间变脸,毫不犹豫抽出手中的剑,直指面门。
阿宝浑身激灵:“没有骂你们的意思,我问你们来看病的吗?都说了千万别进来,难道你们也想染上水花?”
她没见过这俩人,气度非凡明显来自外地,一来就面色不善找她师父,不见得像好人。
“水花?”冷羽警惕后退。
“是啊,门口牌子不写着呢吗?”阿宝噔噔噔往前几步。
哦,牌子倒了。
她扶起来用衣袖擦了擦灰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‘禁止入内’四个大字。
冷羽担忧瞅向他家主子,心下生出一股患上水花的恶寒……不知该进还是退,他脏了。
“这家铺子既然敢收水花病人,自然也能治,无妨。”
尉迟砚神色阴暗,扫了一圈,没发现奇怪之处,目光定格在阿宝身上:“鄙人姓宴,单名一个之字,做生意偶然停留在此,腿疾发作前来治病,并无恶意。”
前有李公子,后有姓宴的。
做生意的都有一副好皮囊吗?
阿宝见他不怕染疫有求于人,胆子也大起来:“那你稍等,我处理完手上的人再给你瞧瞧。”
玉晚还在后面治水花。
她不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