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已的妹妹,怎么可以善良懂事成这样。
姜砚川忍住心痛,把怀里柔弱的少女护得更紧,声音喑哑。
“傻不傻?若不是哥哥及时赶到,若是你自已挨了这鞭子,不知要被伤成什么样。”
少女不说话,却攥着兄长的衣襟,眼圈愈发红了。
一时间,事情被澄清,场上的气氛无比尴尬。
姜炳荣在朝中是一国丞相,在家中是一家之主。向来威严极甚,说一不二。
而今天,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人定了罪,甚至还要动家法打人的人,也是他。
而且,还是当着墨池霄的面。
实在是让姜炳荣的面子有些挂不住。
见状,周姨娘连忙出来打圆场。
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,对着姜砚川说道:“簪子找到了就好,砚川,这件事是你父亲错怪初儿了。”顿了顿,话锋一转,又接着道,“但这也不能怪你父亲,毕竟初儿她之前也确实……这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
暗指姜初霁之前偷过手镯,所以如今又出现丢东西的情况,自然而然就会想到是她偷的,这也在情理之中。
不料,听到这句话,姜砚川的眼中却怒气更盛。
语气冰冷地质问:“初儿她之前也确实什么,确实偷过祖母的玉镯?”
他的眼神如锋利的刀刃,直直地朝着周姨娘射来,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嘲讽。
“那玉镯到底是不是初儿偷的,难道周姨娘心里不清楚吗?”
都说家丑不可外扬。墨池霄是外人,又位高权重。
或许这些话,他应该等墨池霄走了关起门来,在自已家里说。
可现在,看到少女在这个家里,在他在或不在的时候,无端承受了那么多委屈欺辱,姜砚川已经忍不了了。
他此时此刻,必须要在这里,替自已的亲妹妹讨回这个公道。
姜炳荣一听这话,眼睛顿时一睁,面露不悦之色:“川儿,你这是什么意思?那玉镯在初儿房里找到,和你姨娘又有什么关系?”
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,似乎觉得姜砚川是在无理取闹。
周姨娘也懵了,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把自已也牵连上,当即也眼眶一红:“砚川,我知道我只是你父亲的一个妾室,人微言轻。可我不知是哪里做错了,惹得你针对。”
姜砚川见状,不禁冷笑。从前他怎么没看出来,自已这位姨娘竟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