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说什么呢?我已经不爱她了。”
“哎,怎么能说假话呢?不爱她,她是否失踪了又与你何干呢?”
“毕竟有过交往,何况她父亲又来寻求帮助。其实,其实我——”
我有点难为情。
“你怎么了,说话吞吞吐吐的?”
我突然上前,吻住了琴聪。我想我一定是疯了,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直到我俩的嘴唇离开对方,她“啊”地叫了出来,拿着提包冲了出去。我到底干了什么啊?
(2)
“亲爱的范青木先生:
感谢您长久以来对案情的大力支持,我想你也为你前妻李朵诗的下落寝食难安吧。现在,我正式通知你,在后天晚上六点半之前想好解救你前妻的办法,否则,我会将她吊在这个城市的大钟表的指针上,当分针指向30的位置时,她就会自己掉下来。你要赶快行动哦。在找到她之前,我是不会把她挂在钟表上的。我想你很笨啊,这么久才发现案件的关键所在,你和那群警察们都是群废物。——B.L.敬上。”
这就是我在今天早上收到的邮件。这是一封匿名邮件,查不到IP。我把内容一字不落地读给唐赫听,我需要警方的支援。如何才能找到李朵诗,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。现在暂时不能把朵诗被绑架的事情告诉她爸爸。在被绑架前的那个晚上,她和父亲吵了一架后就离开了,没人知道她去哪,也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一段时间以来到了深夜三点才到家。
我又给唐赫那边打电话,询问关于李朵诗失踪的调查。
“目前为止,只打听到之前几个晚上的行踪,离开你之后她就去了别的什么地方,没人知道,她没有乘坐公交车,出租车或摩的任何一种交通工具,也就是说,她以步行的方式去了别处。因为都是夜晚行动,所以很少有人认出她。”唐赫一边打电话,一边在出勤表上给侦察成员分组。
“那她之前都去了哪些地方?”
“除了一个地方,其他地方似乎没去过——她去了那家发生过命案的酒吧。”
“她去那里干嘛?”
“据酒吧的服务生说,李朵诗都是在晚上八九点到达那里,那个时候的人比较少,她软磨硬泡地想知道命案发生的时候是谁在那里演出。”
“后来呢,她问到了什么?”
“李朵诗通过几次交涉,居然问出了一个叫孙德洲的人,是命案发生时当年歌舞厅的老板。”
“这个人我知道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