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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陆清婉早在我出国的第一年就被确诊渐冻症。
当时林延动用了所里的关系,又偷偷给她使用了那个新药。
一朝事发,林延被革职,陆清婉也被清出试验者队伍。
林延怨恨陆清婉断送了他的研究生涯,陆清婉也恨林延没用。
两人在研究院门口大打出手,此事还一度成为笑谈。
但随着陆清婉的病情逐渐加重,她逐渐意识到林延的重要性,又转过头去对林延伏低做小。
林延终究也放不下这段感情,继续回头为陆清婉当牛做马。
这两人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。
我冷笑着摇摇头,连夜发送邮件向米谢尔教授辞行。
翌日,我就带着团队成员,以及最新的研究成果回了国。
老所长亲自去机场迎接我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:
「小凌,在国外吃了不少苦吧!
好在新药研究大有进展,我就知道,你这孩子指定能行!
这样我也就能安心退休了。
」
随后在我回到研究所的当天,老院长就举行内部全体职工会议。
将所长的重担移交到我的肩膀上。
没过两天,我就以新任所长的身份召开了此次新药的发布会。
时隔三年,渐冻症特效药物研究再次取得进展。
而这次,我才是发布会的焦点!
我望着身边的团队成员,自信开口:
「此次新药在三年前的版本上进一步改良,可以减少毒性SOD1蛋白的积蓄,从而减轻运动神经元的损伤,减缓疾病进展。
」
「这批新药无疑为渐冻症患者带来了具有针对性的疗法,为患者带来了新的希望!
」
台下掌声雷动,忽然有一个记者站起身来。
言辞犀利,话锋直指三年前那次事件:
「根据我们的跟踪,三年前顶替了您母亲名额的陆清婉,目前也因为渐冻症卧病在床,不知道这次的新药您是否会选择救她呢?」
我早有准备,淡定开口:
「我会给任何一个通过新药试验筛选的患者平等的治疗机会。
」
这话十分官方,滴水不漏。
记者没有问出有爆炸性的话,有些悻悻地坐下去。
忽然台下一阵骚动,屁股刚落座的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