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被点燃的信引,初次释放雨露期的恩泽。
禅院甚尔的黑发在叠榻上摩擦。当牙齿咬在他后颈时,生理性的泪水湿透了睫毛。
甚尔想,无怪乎五条家主对外称是性冷淡。
草莓牛奶味的天乾,可比阳|痿要丢脸得多。
*
大概是五天,或者七天。
他仿佛全身都,连此外的进食与饮水都少得可怜。
那位五条家主并未掩饰他们的信引,有关家主并非性冷淡且信引味道是草莓这件事,早已流传开来。
比起这件事更让人震惊的,似乎是家主随意娶来的禅院家和元竟然是名地坤。
可以生育的地坤。
五条家上下又从死灰中欢呼雀跃,庆祝生育者价格的便宜,庆祝家主的血脉不会断绝。
廉价的夫人,似乎成为了更为高贵的繁衍的希望。
“请务必为五条家留下子嗣。”那些曾对他冷目横眉的仆妇们黑压压地跪在门外。
禅院甚尔拉紧了露出肩头的和服,被提醒了自己需要吃避|孕药。
由于他的无动于衷,仆妇用更激动的声音说:“这还是家主大人第一次爱上什么人,请您一定要接受家族的光辉使命。”
爱上?爱“上”还沾点边。
甚尔承认自己是鬼,是畜生,是非人的什么东西。
不然他怎么会听不懂这些被称为“人类”的话。
他简直想要狂笑。
少年赤|裸着沾染红莓的脚裸,一脚踹翻了那说话的人。
“滚啊。”他露出尖牙,“老子来这儿只女票你们家主,不负责生猴子。”
他的拳脚落在别人身上,别人无数的拳脚落在他身上。
“不要伤害他的孕|囊。”有人说。
甚尔笑着舔了一下嘴角的疤,袒露着小腹,出拳更狠。
一切能伤害到别人的行为,都让他感到畅快。
即便他自己会更疼,即便七天里被小心呵护着没有崩裂的伤口,也重新溢出了血液。
即便被细竹条抽打。
像一头被豢养的猪。
……不,甚尔最讨厌被当做家畜对待,就像他最讨厌被当做人形孕|囊对待。
不过在这些人眼中,他的作用和筹码,除了那颗可憎可怜永远属于他的孕|囊,又有什么?
“我同意。”他颤抖着说。
“只要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