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凤台眉毛一抬,没想到他竟敢这般挑衅。玉桃按捺着激动走到床边,短短的工夫,心里胡思乱想了很多,结果商细蕊递出一把折扇给她:“来替我打着扇,可热死我了!”
程凤台看到这里恨恨地笑了,三步扑到床上去压着商细蕊,在他白玉一样的面颊上啃了几口,疼得商细蕊嗷嗷叫。程凤台转而叼住他的耳垂放在牙尖上碾,一手探到他裤裆用力攥住:“以后离这些男男女女远着点!不许朝他们卖笑!见一回收拾你一回!听见了没有!”
商细蕊受不了上下双重的痛楚,扯嗓子喊了两声听见了,过后又低低笑起来,他醉糊涂了,也忘了害臊,很快脏了程凤台的手,眼睛一闭头一歪就睡过去了。程凤台刚才对商细蕊口气那么凶,好像真的要打人,这会儿背过他,嘴边掩不住的温柔笑意,让玉桃兑了热水洗手。玉桃瞪眼瞧着程凤台满手污浊,心想商郎啊商郎,那么几下子就缴了枪,中看不中用啊!
程凤台施施然脱了衣裳睡到床上,一抬头,才发现玉桃还在,笑道:“这床是真小,睡不下三个人。三更半夜的姑娘回去也不方便,不如这样,就接着给商老板打扇吧!”
花钱的是爷,玉桃还能说什么?应了声默默掇过一只绣墩坐到床边,向床帐子里扇着风。屋外间歇传来女子的笑,人影子一晃一晃。商细蕊睡着的时候可真好看,好看得玉桃几乎忘记了他的不中用,手指在商细蕊浓长的眼睫毛上点了一点,商细蕊睫毛一颤,玉桃抿着嘴忍不住再想摸一下,程凤台忽然睁开眼,把玉桃吓了一哆嗦,好像吃了良家妇女的豆腐,被人家丈夫抓奸了。所幸程凤台没有说什么,教她倒了杯凉茶过来仰头喝下,挥挥手打发她走了。
玉桃给他俩掩紧了门,程凤台就着外头的光亮跟着看了看商细蕊。他动商细蕊,用不着偷偷摸摸的,用力捏了他脸蛋,又轻轻扇了两巴掌,低喃道:“这么招人惦记?你有这么好?”
商细蕊不堪其扰,一个猛子把脸扎到程凤台肩窝里,睡得很乖。
第二天醒来,商细蕊一句也没有问玉桃去了哪里,倒是昨天跟范涟的那个姑娘来敲门问玉桃姐姐,鬼鬼祟祟的,过会儿范涟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一步一荡地溜达过来,一脸老谋深算似的:“我就知道,姐夫不能和蕊哥儿那种玩法。蕊哥儿,你好好收着姐夫别让他作乱,积德积大了!”
商细蕊忘记昨晚被收拾得嗷嗷叫,今天当着人又抖擞起来,嘴里满当当塞着早饭,拍胸脯说:“交给我吧,他敢乱来,吊起来打!”
对范涟说